“这……”袁尚眉头微皱,心中有些不喜,摇头道:“吕布如今已是瓮中之鳖,我军与曹军将其困在此处,随时可下,然攘外必先安内,若我等内部分裂,就算驱逐吕布,将来又如何与那曹操斗,先生难道看不出,那曹操此次背上,分明图谋不轨吗?” “主公,发生了何事?”雄阔海见状,疑惑的问道。
“是,末将这就去办。” 对天下来说,这是风云变幻的一年,官渡之战出人意料的结果,吕布的异军突起,对于中原诸侯乃至世家来说,都是意料之外的变故,也使得天下局势变得不可捉摸起来,最大的变数自然就是吕布,雍凉贫瘠,哪怕吕布后来打下河套、西域,乃至并州,对于中原诸侯来说,这些地方加起来,可能都及不上一个冀州富庶,所以哪怕当时吕布占据着庞大的地域,在中原诸侯和世家眼中,吕布仍旧只是一个破落诸侯。
“若不用排弩,韩荣便会化虚为实,强攻大营。”拍了拍辕门的护栏,张辽笑道:“老匹夫倒是有些谋略,令明在此为我掠阵,看我出去锉他锐气!” “喏。”法正点头答应一声。 “一般不会,城卫军每月一换,一批城卫军在执勤一月之后,便会强制放假,可以回家耕田,也可以去做生意,同样也可以接一些商贩的雇佣,但距离不能太远,三月之后,再回来继续执勤,当然,每年会有一次考核,城卫军总编制只有一万两千人,但每年考核,如果武艺、体力无法合格,便会被踢出城卫军,由其他军队中实力最强者补上,所有军队皆是如此,若连地方军的考核都无法通过,便会被剔除出军队。”门卫笑道。
“如此……老道便多谢将军好意。”左慈想了想,向吕布一拱手道。 甄尧在这一点上看的很清楚,没有被各大世家捧得找不着北,哪怕曹操曾经开出高官厚禄,也未能让甄尧动心,要知道,甄家人在吕布这边虽然商场上兴盛,但相应的,吕布已经言明,想发财就别当官,哪怕张辽、高顺等人手下的商队也是如此,张辽、高顺等人只能坐收红利,但却不能插手商业运作,并且直系亲属不得经商。 “庶洗耳恭听。”徐庶摇了摇头道。
就在李平懵懵懂懂之际,很快,在乌海的带领下,一队骠骑卫簇拥着一名青年文士进来。 “仲康的伤势如何了?”良久,曹操抬起头,扭头看向一旁的越兮。 “戒备!”吕玲绮挥了挥手,十几名骠骑卫向四周散开,不是吕玲绮不相信甘宁,而是这个时候,敌我不明,都不知道这支船队是否是甘宁,此行关系重大,吕玲绮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先给我把城门打开,我要亲自去见两位公子!”吕旷怒道。 另一边,蔡瑁的帅帐之中,蒯越皱眉看向蔡瑁道:“德珪只给刘备三千兵马,如何牵制虎牢之兵,据我观察,那虎牢关兵力恐怕不在五千之下。” “嗯!”曹操默默地点点头,随即关切的看向郭嘉道:“奉孝身体不适,先去歇息,其他的事情,暂且不必烦心。”
“既然是大才,正好,本将军如今正缺一名门下书左,便由你来担任吧。”吕布点点头,看了庞统一眼,微笑道。 这一次,马超的骑兵没有任由他们放箭,迅速挽弓搭箭。 “三千人吗?”马岱点点头,皱眉问道:“可曾探得贼军最近一支部队在何处?”
“杀!”吕布调转马头,举起方天画戟,放声怒吼,帐下一群兵马眼见吕布神威,纷纷鼓噪着举起兵器,疯狂的追杀着败军,这一仗,一直从上午打到黄昏,将袁曹联军杀出三十余力才停止了追击,带着兵马回城。 “韶华易逝,光阴荏苒,昔日荆襄名媛,今日已成徐娘半老,被你亵玩半生,我自问自下嫁于你,也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之事,凭什么?琮儿一样是你的骨肉,而且有我蔡家鼎力相助,何愁不能坐稳荆襄?若你立刘琦继承荆州,就算我不拦你,他凭什么?你又将我与琮儿母子至于何处?”蔡氏看着刘表平淡的目光,面色却是越来越冰冷:“你也不用妄图有人会来救你,这刺史府已被我控制,那黄忠不过一介老卒,你指望他?” 吕布笑道:“黑山贼虽然号称百万,但却分布在整个太行山,张燕不可能将百万人口集中在一起,而且这百万黑山贼多为老弱病残,我曾在袁绍那里时与黑山贼交过手,当时袁绍大军压境,张燕也不过调动数万人来战,一是调动困难,二是山中粮草难以为继,就算他真有百万人,也不可能都用出来,至于具体如何对付,待夜枭营将情报刺探清楚再说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”袁谭看了眭元进一眼,随即看向郭图、逢纪等人,却见一群人沉默着不说话,只有郭图犹豫了一下,开口道。 曹操闻言叹息一声,靠在椅背上,思索道:“如今吕布据邺城,袁尚退守渤海,袁谭已引兵回青州,河北之势,急切间难下啊。” “小女娃休要逞口舌之利,有种跟我来大战三百回合,不,凭你,十合之内,我便能取你性命!”张飞将丈八蛇矛一举,厉声喝道。
那闷雷般的嗓门儿,徐盛可是记忆犹新,低头看着城墙下面举着丈八蛇矛耀武扬威的张飞,深吸了一口气,别说本就没有出城的意思,就算有,看到张飞的时候,这份心思也得给打没了。 张辽恍然,所谓寻龙点穴,是风水术语,有勘探地质的本事,当然,所学的不止如此,但这些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寻到所谓的龙脉,但对地质勘探很有研究,往往能够根据地脉走势估测到地下的状况,当初吕布为寻煤炭,专门自民间搜索出一批擅长这一行的风水师进入长安书院,没想到却被张辽病急乱投医之下,直接抓到了这里。 魏延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军阵,冷笑道:“蔡瑁荆州大都督,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有何资格与我军相抗这些时日?高顺将军可是追随主公多年,其兵锋之盛,哪怕对手占据兵力优势,也绝非等闲之辈可与之抗衡,我们的战神弩可曾准备好?”
“黄老将军虽然年迈,但一手刀法颇为厉害,尤其是箭术,放眼天下,便是那吕布都未必能及,叔父就算不用,让他跟在叔父身边,关键时刻,或许能有奇效也说不定。”刘磐连忙道。 伴随着校尉令旗挥动,在万千目光的注视下,负责操作的战士将绞盘松开,沉闷的声响伴随着一声闷声。
“大哥,为什么……”张飞看着赵云带着吕玲绮离开,有些不满道。 对于这位同宗,这些年来刘表看的很清楚,是个干大事的人,虽然仁义布于天下,但若真需要的时候,刘表相信,有些事情,他做得出来。 “哦?”吕布好笑着看了姜冏脸上的掌印一眼,低头看向怀中一脸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幼童:“想来就来,这孩子倒是有些灵气,叫什么名字?”
正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庞统突然打了个寒颤,警惕的看向四周,却发现吕布正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。第七十六章 幽州平定
“喏!”雄阔海大吼一声,带着一群奴兵开始重新集结,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样横冲直撞,而是有规律的不断占领各处要地,压缩敌军的生存空间。 “怕你不成!”马超自是听过张飞的威名,吕布曾说过,眼下的马超还不是张飞的对手,虽然心中服气吕布,但对张飞,马超可未必服气,尤其是这番话,反而激起了马超心中的好胜心,这两年来,在吕布麾下东征西讨,更常与各路猛将切磋,便是雄阔海,百合之内也休想败马超,自觉武艺日渐精进,此刻见张飞如此威势,不但没有畏惧,反而激起了骨子里那股好战血液,当下长枪一颤,迎向张飞。 同样的一幕,在李典军中不断上演,一蓬蓬血花中三千人的阵型在这一轮投枪的覆盖下,刹那间成为一片修罗地狱,密集的阵型成了一个笑话。
许定武艺无疑要高出管亥一些,而且管亥经过一番苦战,早已力竭,此刻全凭着一股意志和不要命的气势在支撑,竟然与许定斗了四五十合。 清脆的声音,在夜空中犹如带着几分冰冷的气息。 “如今先生已经去世,你我兄弟更改齐心协力。”拍了拍关羽没有受伤的肩膀,刘备笑道:“虽然不知道战况如何,但蔡瑁那里恐怕不成了,无论如何,这支兵马必须救出来,云长替我好好想想,我等该如何做?”
不同于之前技艺的碰撞,这一次却是毫无花俏的力量碰撞,两人之前已经有过两次交锋,此刻动起手来,很快便进入了白热化。 “无耻小儿,受死吧!”透过缝隙,已经看到城外大军向这边杀来,韩荣不禁怒吼一声,拍马舞枪来战庞德。第八十章 大限
“甄家有回信了吗?”吕布点点头,随意问道。 印刷术本身技术含量实际上并不是太高,但要将内容篆刻成为具有规格的印板,这可是件费事的事情。 吕布坐在自己的将军椅上面,微笑着听着几位娇妻美妾说这些变化,实际上,长安的变化他怎会不知,但此时此刻,她们需要的是倾诉,吕布自然不会打断,认真的跟她们交流着这些东西,当然,交流到最后,不免渐渐回到了屋子里,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慰藉这一年来的相思之情,此间种种,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,只是之后连续三天,吕布都没有再踏出骠骑将军府一步。
“大公子,走吧。”看着刘表的背影,黄忠狠了狠心,拉着刘琦先后跳进枯井。 “公达,派人书信通知于禁,将我军在河东的兵马撤出。”曹操看向荀攸,沉声道:“记住,人口,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,绝不能便宜了吕布那匹夫。” “对了,先生方才说,吕布这是在收买天下寒门之心,何解?”
“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锦帆甘宁是也!”小将虽然只是普通将校,但却带着一股彪悍之气,哪怕身上已经被赵云刺出数个伤口,但却仿佛浑若不知,一把鱼鳞刀舞动间,鳞光闪闪,刀气逼人,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。 “将军,末将无能,类三军受损!”庞德一脸羞愧的回到张辽身边,苦涩道。 若真成了,不管邺城最后能不能被吕布拿下,民心却是有了,然后吕布的一切政令就能更好的实施,按照庞统对吕布的了解,恐怕这个过程很快便会被吕布以各种方式传遍整个冀州。
陈敢乃吕布部将,当初贾诩让吕布注意漳水,怕曹军以水攻之策覆灭吕布,吕布以陈敢为将,一直在上游巡视,如今竟然被人蓄水攻城,贾诩的书信送来的时候,吕布也曾想过水攻之策,但自己事先已经安排了人巡视,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,因此没有放在心上,谁知贾诩当日的担忧,最终还是应验了。 依法治国,这是吕布势力的核心规则,也是吕布势力的灵魂,吕布能够在雍凉、并州、河套乃至西域拥有强大的凝聚力,就是因为吕布的官府在民间有着极强的公信力,这也是吕布的底线,世家可以存在,但必须受律法的约束,如果在这上面妥协了,那吕布此前所做的一切,也就失去了意义,日后,就算他得了天下,与前朝又有何区别,依旧是一个颠扑不破的怪圈。 “叔父慢走。”刘琦亲自带着陈到、关平将刘备三兄弟送出营寨,领了三千兵马离去。
“让一支人马下马做步军,给我朝着中间的土台猛攻,派人去弄几架投石车过来,给我轰击那些营寨。” 张飞怒气冲冲的回到营中,蔡瑁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刘备道:“翼德将军勇猛可嘉,只是如今乃是攻城拔寨,而非阵前斗狠,翼德将军有些操之过急了。” 杨阜笑道:“这座赛场是三年前一位落魄流落至此的罗马建筑师与几位道家、儒家大师设计,立时一年建成,整个框架是效仿罗马斗兽场设计,但内部布置却是以五行八卦之位排放,坐北朝南为尊,主公和几位夫人以及诸位大臣大师的位置就在那边,两位贤侄即是代表江东而来,可随我去拜见主公。”
“大哥,我觉得先生说的不错,又不是直接去打蔡瑁。”张飞大声道。 刘备微微颔首道:“若大都督愿意,我等便先退兵,若景升兄怪罪下来,由备一人承担如何?” 战马碰撞,骠骑卫的战马头部都镶有金属马盔,将对面虎豹骑的战马颅骨撞得粉碎,斩马剑与环首刀折射出的光芒带着一股腥红划过对手的身体,没有马镫和马鞍的优势,无数虎豹骑将士被撞得飞起,但紧随其后的马刀也疯狂的掠夺着对手的生命。
“他跑不了,也不能跑。”高顺笑道,眼下高干虽然被吕布孤立出来,但本身的实力还是相当雄厚的,不像张郃、沮授那般受困一城,高干坐拥西河、上党两郡,就算没有袁绍支持,也算得上一路小诸侯了,三万大军,高干完全能够自给自足的撑起来,如果跑了,那可就真变成孤军了。 人,永远是最现实的生物! “尔乃何人?为何如此?”校尉得了司马朗的示意,上前一步大声道。
“什么?”袁尚闻言一怔,随即大惊。 终于,有人开始承受不住那巨大的精神压力,开始向后逃跑,而且这个人数在不断增加,冰冷的河水,一旦掉进去,基本就是死路一条,正面作战,陷阵营的悍勇让这些袁军终于明白什么叫精锐之士,当逃跑的人越来越多,能够坚守在自己位置之上的人也越来越少,高顺终于缓缓地舒了一口气,这一仗,算是赢了,只要拿下这道渡口,整个西河郡,在他面前,将再无阻拦。 抿嘴吹出一声哨响,紧跟着一声鹰啼声中,一头硕大的白鹰直击苍穹,双翅一展,在天空中盘旋几圈之后,向着北方飞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程昱来了,相比于袁绍,曹操这边对于青州黄巾的熟悉自然更清晰一些,程昱一边与张燕打官腔,暗中却派人挑唆一些昔日来自青州的山寨支持管亥,才使得管亥如今占据了几个山头,令黑山军发生内乱,为的就是避免黑山军被沮授说服彻底归降袁绍。 “只是寻常通报,为何要这么久时间?”小将策马看向城门方向:“还有刚才那校尉,好像是要故意拖住我等,一直与将军寒暄。” “叔父曾于徐州大破吕布,令吕布如丧家之犬,不知叔父可有妙计能再破吕布?”袁尚期待的看向曹操,天下诸侯,曹操大概是唯一一个真正败过吕布的诸侯,而且不止一次,从濮阳之战到当初徐州之战,吕布差点就覆灭了。
“喏!”魏延、马超众将躬身答应一声,各自离去。 “喏!”越兮不甘的瞪了吕布一眼,重新立在曹操身前。 “不容易,那就创造条件让他变得容易。”吕布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。
那边正在苦苦抵挡的越兮四人闻言心中叫苦不迭,一个吕布已经打得他们没有还手之力了,如今再来一个武功不在四人任何一个之下的雄阔海,这还打个屁啊,走吧,反正主公已经逃走了,三个人带着受伤的许褚调头就跑,同时恰逢一群联军朝这个方向冲过来,挡住了吕布的去路。 “当然啦,这不是写着吗?”伍长拍了拍身旁的榜文告示。 “黄老将军虽然年迈,但一手刀法颇为厉害,尤其是箭术,放眼天下,便是那吕布都未必能及,叔父就算不用,让他跟在叔父身边,关键时刻,或许能有奇效也说不定。”刘磐连忙道。
高顺一手持盾,拨挡着周围的箭簇,冷漠的下达着一条条指令,作为将领,在平时可以与战士同甘共苦,亲如兄弟,但一旦上了战场,作为将军,他首要的事情,是取得战斗的胜利,慈不掌兵,绝不能掺杂丝毫个人情绪在里面。 曹操无奈一叹,低头翻开信笺,迅速的浏览下去,渐渐地,曹操眉头微微蹙起,良久,抬头看向郭嘉道:“黄巾?” “回邯郸。”吕布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,这一刻,他真的累了,不只是身体上,还有心理上的疲惫。
“草民甘宁,参见冠军侯。”甘宁连忙上前拜道,毕竟现在还没正式效忠,主公不好出口。 马岱微微皱眉,看向马铁,说实话,马铁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,马超在这个岁数的时候,已经在西凉杀出了偌大威名,只是作为如今马家三兄弟之中,最小的一个,无论马超还是马岱,下意识的都会护着这个最小的弟弟。 “什么!?”贾诩面色一变,厉声道:“不好,这几日我观城中水源枯竭,定是有人在漳水上方节流,欲以漳水倒灌邺城,曹操这几日所筑土寨,正是为防备水攻而筑,主公此刻还留在邺城,危矣!速速派人通知主公!”
这算是否定吧?但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。 “笑话!”冯礼冷笑道:“我乃袁家将领,可非他曹操部下,凭什么听他的?传令三军,加速行军!” 吕布摇头一笑,也不辩解,他倒不认为自己真的不配来这种地方,正行走间,却见湖边有一道身影,望着湖光卓然而立,虽未看到面容,但只是一个侧影,却也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。
最重要的是,冀州一战之后,曹操真的不想再跟吕布开一场大仗,不想打,也打不起,曹操现在还要防备江东,防备荆州,虽然兵力上还能拿出一场大仗所需,但粮草上,冀州现在这个样子,显然已经废了,而那日吕布乱军之中,斩将夺旗的疯狂景象,至今还是曹操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噩梦,心中甚至已经打定主意,日后再跟吕布对上,自己绝不亲临前线。 “大哥,我亲自前往军营,查看情况,将他们带回来如何?”关羽沉声道。 “子扬可看得出这马蹄上的东西有何用处?”曹操从马背上下来,看向马蹄皱眉道。
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类人声的嘶吼,郭援红着眼睛,看着高顺的军队开始清理战场,一具具尸体被堆积在一起焚烧,远远地,甚至能够看到自己那些没逃出来的部下向高顺的兵马投降。 剧烈的闷响声中,丈八蛇矛跟熟铜棍撞击在一起,雄阔海力大无穷,张飞也是天赋异禀,一次毫无花俏的碰撞,各自退开,力量上,两人一直以来都是半斤八两,张飞在马上晃了晃,错马而过的瞬间,手中丈八蛇矛一招玉带缠腰,以腰背为杠杆往回一转,抖手刺向雄阔海的背心,雄阔海人在马上,听得背后风声大起,知道不妙,身体望马背上一伏,手中的铜棍却是向前抡出,却是关羽杀到了。
“扯淡。”吕布撇了撇嘴道:“杀伐之气再重也是训练的地方,哪比得上战场?千金之子?那还是我吕布的儿子?” “怕你不成!”马超自是听过张飞的威名,吕布曾说过,眼下的马超还不是张飞的对手,虽然心中服气吕布,但对张飞,马超可未必服气,尤其是这番话,反而激起了马超心中的好胜心,这两年来,在吕布麾下东征西讨,更常与各路猛将切磋,便是雄阔海,百合之内也休想败马超,自觉武艺日渐精进,此刻见张飞如此威势,不但没有畏惧,反而激起了骨子里那股好战血液,当下长枪一颤,迎向张飞。 “一月?”高顺摇了摇头:“时间不够,必须尽快攻入西河,与主公呼应!否则主公将会成为一支孤军。”
“孟德兄,这份肚量吕布佩服,若是我,刚刚被袁尚小儿阴了一把,此时就算不杀回来给他个好看,也绝不会跑来救他,何苦呢?你我联手,灭了袁家,平分冀州如何?”吕布拍马出阵,一边朗声高喝,一边默默测算着与曹操之间的距离,可惜曹操经过上次一战,更加注重自己的安全,躲在军中,身边有越兮等大将保护,根本不给吕布狙杀的机会。 雍凉逐渐安定下来,草原已经没有了威胁,而西域也有徐荣镇守,雍凉之地也成了一个稳定的大后方,吕布逐渐将重心开始向并州、河洛一带转移,大部分地区已经接壤,不过河东还横在洛阳和并州之间,吕布命庞德屯兵壶关,防备袁绍,马超则被调往上党,准备在来年将河东收入手中。 “主公,这……若让这毒妇离去,蔡瑁便没了忌惮,我等岂非……”黄忠不由看向刘表。
贾诩微笑着看向吕布道:“臣只是提醒主公,若漳水决堤,恐会成灾。” 有些像,却不是,可以说,吕布现在做的,是一个黄巾起义的加强版。 “竟是冠军侯虎女!?”甘宁闻言神色一变,吕布虽然在世家之中缕遭排斥,但在民间,尤其是甘宁这类从事过贼匪行业的人眼中,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大英雄,连忙拱手道:“宁早有投效之心,可惜无门而入,若小姐不弃,宁愿追随随侍左右!”
“呦,这就不行啦?看来我要收回刚才说的话,巾帼英雄?至少现在,你们表现出来的东西,还配不上这个称谓,看什么看,说错了吗?就这样的速度,随便拉来一匹驽马都比你们快,难道你们连驽马都不如吗?”吕布敲着方天画戟道:“太慢了,再快点,不然放弃也可以,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,在训练期间,任何时候放弃,我之前对你们的承诺都算数,财富、土地还有英俊的男人!兴奋的话,赶快停下来,只要你们停下来,立刻就会获得这些。” 诸葛亮见推脱不过,只得接受,次日一早,刘备才同关张一路与诸葛亮谈古论今,返回南阳,与崔州平、石广元等人见面,自是一番叙旧。
甄氏小心的看了吕布一眼,被吕布伸手扶起,才轻轻地点点头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 大势所趋,不想死,只能逃。 “已经是敌人了,就算他不这么做,伯礼兄会接受受他统治吗?”另一名老者悠悠道。
所以到现在,官府真正推广出去的,也只有风车,至于水龙车,其实本就有,只是并不多,此次马均弄出来的新式水龙车能够大幅度降低灌溉压力,削弱对天气的依赖,因此吕布才会提出将水龙车推广出去。 一名青年从马背上跳下来,跺了跺脚,感受着地面传来的踏实坚硬之感,遥遥看着长安城那宽阔雄壮的城墙,叹息道:“孝则,如此恢弘城池,如何能够攻破?” 郭嘉没有回答,只是仔细看着地图,良久才指着一片区域道:“这片是谁负责探索?”
“不必,自有人会对付他们。”吕布冷哼一声,夜枭营要事连这点事都办不到,那吕布就得重新估量她们的价值了。 “吼~”远处,曹纯凄厉的嘶吼声,带着浓浓的悲愤响彻旷野,两支兵马再度交错而过,仅存的七名虎豹骑已经永远的倒在了地上,尸体渐渐冷去,而曹纯,已经成了血人,眼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虎豹营就这么全军覆没,心中的不甘、痛苦一瞬间随着这一声怒吼宣泄出来,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钢枪,不理会浑身血流如注的伤口,凄厉的咆哮道:“虎豹骑,冲锋!” 哎?不对!
话音落下,却见吕玲绮带着修罗面罩,身穿一身荆州军的铠甲,手中一杆银枪从侧后方拍马杀向黄祖。 “呦~” 坐在椅子上的庞统闻言忽然睁开眼睛,悠悠的看了法正一眼,摇摇头,站起身来拖着酒瓶离开,看样子这里该是没自己什么事了。
意思意思就行了,这么大一笔财富送出去,看着都心疼。 另一边,蔡瑁的帅帐之中,蒯越皱眉看向蔡瑁道:“德珪只给刘备三千兵马,如何牵制虎牢之兵,据我观察,那虎牢关兵力恐怕不在五千之下。” “喏!”魏延、马超众将躬身答应一声,各自离去。